无非就是哭一哭,笑一笑,抱一抱,甚至亲一亲。
妈的,真好。
沈初想到了,但是他不说。
“关你屁事?”沈初觉得季泽就是在故意逗他。
季泽仰着头大笑了几声。
沈初吃完香蕉,把香蕉皮扔进垃圾桶里。
余光扫到少年拉长的颈线,还有那块微颤着的凸起的喉结。
沈初吞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真是有出息。
作为一只兔子,他想咬狼。
“他们还在玩呢,不过去凑凑热闹?”季泽抓着沈初的手腕,企图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不玩。”沈初懒得像坨烂泥,软趴趴的就是不起来。
“玩嘛,玩嘛。”季泽哄着骗着,想把沈初拉过去。
“我去了就没随机性了。”沈初懒洋洋道。
毕竟他是可以手动让瓶子停下来的寿星。
两人来回拉扯,相持不下。
手与手之间纠缠片刻,就从握着手腕变成了握着手。
“你想选谁?”季泽俯下身,屈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透露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