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低头笑出来:“那也不是不行。”
包厢内的音响声音有点大,沈初没听清季泽的话。
“你说什么?”沈初微微皱眉。
一直瘫在沙发上的季泽坐了起来,身子压在沈初面前,抬手拢在自己唇边,轻声道:“想听我唱歌啊?”
季泽吃饭的时候喝了些酒,狼的气味混着微微酒味,拂了沈初满脸。
他想起今早做的那个梦,只觉得口舌燥热,心底痒痒。
红绿灯光打在沈初侧脸,但是季泽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大兔子脸又红了。
“你唱。”沈初看着歌词滚动的屏幕,似乎心不在焉。
季泽轻笑一声,保持着几乎快要把沈初抱进怀里的动作,在他耳边哼出一小段旋律。
“还记得吗?”季泽问。
沈初听的不是特别真切,但是任能感觉出似乎有些耳熟。
“stand by ,nobody knows the way it’s gonna be”
季泽把这段话念了一遍。
沈初眼睛微睁,似乎是想起来了。
是英语课上季泽给他翻译的那一句歌词。
“之前给你翻译过,”季泽的唇又往沈初耳边凑了凑,“但是我翻译错了。”
沈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他记得那句翻译是“与我为伴,前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