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最糟糕的——沈初压根就不会听他说话。 还好。 季泽把自己满是汗的手掌摊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还好沈初听他说完了全部,是最顺利的那一种情况。 顺利到…沈初就这么信了。 季泽眼底酸涩,翻涌泪意。 别信啊,是假的。 只要稍微质问我几句,我就撑不住了。 撑不住就想求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因为我只是一个你最平常不过的同班同学。 季泽眸底猩红,看向教室大敞着的后门。 沈初信了,然后走了。 走得干脆利落,连头都没回。 走了也好。 季泽自嘲地笑了笑。 不然他总要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