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出了办公室发现付明清还等在门口。

白绯瞪大眼睛,又想走,又不敢走。

付明清拉过白绯手腕,把小姑娘的手掌翻开放在眼下看了看。

粉白干净的小手,擦破了的那片还泛着红。

那是昨天她被人推后,手掌着地磨出来的伤口。

“我给你的药呢?”付明清表情超凶,拽得似乎要打人,“敢不抹?”

白绯个子不高,被男生提着胳膊,跟个小鸡崽子似的举着,“我妈妈,我妈妈说没关系…”

上课铃响,付明清“哦”了一声,把白绯的手臂一扔,转身走了。

既然是妈妈开的口,那就算了。

白绯像个被遗弃了的小可怜,她缩着脖子左右看看,揉揉自己被付明清攥疼了的手腕,飞快地跑回了自己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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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不知道是哪走漏了风声,整个年纪都在议论着一个月后运动会的事情。

十七八岁的年纪,在家里一个人呆不住,来学校又不爱去看书。一要举办什么活动,只要不用在教室里待着,都能引起学生强烈的兴趣。

体育委员推算着比赛项目,早早地就在班里开始拉人参加比赛。

季泽撞了撞沈初肩膀,脑袋往自己肩上一歪,道:“参加比赛吗?”

沈初正饶有兴趣地看化学课本的彩色的例图,听季泽这么一说,抬起头对上狼崽子笑盈盈的目光。

他面无表情,把书一合,“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