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目光呆滞的看着那点火树银花,直到它燃到最末端,倏然熄灭。

“操!”季泽爆了一句粗口,“老子还没吹!”

“你他妈…”沈初也想爆粗口,“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吹?”

“我在想愿望。”季泽认真道。

沈初看季泽脚下放着一盒烟花束,于是蹲下身子又给他点燃了一根,“行了,吹吧。”

“我能许愿吗?”季泽问

“许。”沈初道。

季泽闭嘴沉默,暖黄色的火焰灯光照在少年脸上,给棱角分明的五官渡上了一层柔和的暖意。

沈初眼看着这根烟花束就要燃尽,蹲身又拿来一根上续上,“你他妈快许。”

季泽抓着吊起秋千的铁链,小幅度的晃了晃身体,“我给你讲个故事呗。”

沈初差点没把那根燃尽的烟花束残骸扔季泽脸上,“你到底许不许了?!”

季泽直接无视了沈初的话,开始巴巴地讲起了故事。

“好叭坏叭随便叭是三个好朋友,有一天随便叭给坏叭打电话:‘坏叭我们出去玩叭!’”

沈初手上的烟花束又要燃尽了,他蹲下身,准备再拿一根。

顺便在心里暗暗吐槽这是什么玩意儿故事,叭叭叭个不停。

“坏叭问随便叭:‘都有谁呀?’,随便叭说:‘我们和好叭!’”

沈初手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