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把下巴着抵在书本上,无精打采道:“今早学校门口死了只小狗你知道吗?”

马堂“嗯”了一声,“确定身份了吗?”

季泽摇摇头,“不知道。”

动物的死亡判断现在仍处于待解决的阶段,一个死亡的动物到底有没有成精,还没有科学的依据能够证明。

如果今早发现的小狗没人认领,那么他就真的会像一条野狗一样,无人问津的死去。

“哎,马堂。”季泽玩着手指上的水笔,“关于沈初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马堂说,“怎么?还惦记着呢?”

“怎么可能不惦记。”季泽在书上写下一行字,“老子超惦记。”

马堂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你们是同性,还是天敌。”

就在季泽以为马堂要说出“我不看好”“绝不可能”之类的话时,马堂突然勾了勾唇。

季泽这人打小就不是东西,马堂这些年没少被他欺负。

狼的性子要强,还不服输,心眼又多又坏,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搞到手。

“那只兔子真倒霉。”马堂斜他一眼,眸中带着隐约笑意,“竟然被你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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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倒不倒霉季泽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挺倒霉的。

两个人第一次遇着就见了血,之后只要关系好上一点点,就立刻出现突发事件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