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黑加粗的抬头可以看出是份企划案。
港黑除了暗地里的生意,明面上也是正经纳税的事务所。即是mafia的干部,也是企业的高层。除了运筹里世界的黑暗,明面上的正经生意也是他在做决策。举个鲜明的例子,港黑的收益有一半来源于太宰。
相当于一人打两份工,还是很辛苦的。
而这份辛苦有时候会转嫁在她身上。多少个不眠夜,狗比金主舒舒服服的睡大觉,而她顶着黑眼圈熬夜做计划案。
前科太多,都例数不完。
在装睡躲避工作和尿床之间她选择前者。准备起来时后知后觉的发现手背上插了针头,身旁另一侧输液架上还挂着药水袋。
这是看护她才没睡?
心头不禁一暖。
到底一个被窝睡了三年的情分,有时候还是个人。
她的动静引起了太宰的注意。
“醒了?”
很自然的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抬头看了眼药水袋,还有小半,这才问道,“要喝水吗?”药效原因会造成口干舌燥。
他提到水。
猫屋敷晴很口渴却摇头,膀胱爆炸快要憋不住了,一起生活三年了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上厕所。”
太宰“哦”了声,半跪着先把她扶起来,又站起身走到另外一边拎起输液架。伸出一边胳膊悬在虚空中,让她可以搀扶着。
到了卫生间。
突然的戏精上身,一jio油门踩到底,很执事范的询问道,“夫人手受伤了,需要在下伺候您脱裤子吗?”
猫屋敷晴瞪圆了眼睛。
羞恼的道:“妾身可以自己解决。”
就划破个口子又不是断了。
太宰也没看人上厕所的变态爱好...洗澡另说。没有再挑逗了,“好了叫我。”走之前还贴心的帮她扯了纸。
猫屋敷晴捂着脸。
狗比金主作起来想弄死
他,体贴示好又能让人很心动。
能让人又爱又恨,也就是太宰治了。
再被叫进去时,太宰就发现她的表情又恢复成了矜持的大和抚子了。仿佛刚才睡醒时可爱的迷糊,羞恼时的娇嗔都是他的错觉。
是生病松懈了?
心里闪过一抹危险的想法,视线在药水袋上面扫了一眼,要不要让她继续病下去?
回到卧室。
猫屋敷晴又感觉喉口干的难受,趁着金主现在心情不错能使唤的动,指使道,“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