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衡把纸箱里的东西稍微的整理一下,因为他刚回国不久东西不多,书还没读完,以后还会出去。
上午已经有家政过来清理干净,陆自衡把纸箱压扁放到一边。
窗户开着通风,哗啦的一声桌上的塑料袋被吹歪了,陆自衡拿起那一杯乔迁礼物,插上吸管喝了口,因为已经隔了许久,冰化成水冲淡了奶味,也稀释了甜味。
他还是没有变过,喜欢用奶茶当作礼物,以为每个人都喜欢喝这种甜得发腻的东西。
静得只有吸饮料声的房间被电话铃声给打破了,陆自衡皱眉看着那通打扰到他的电话。
接通之后他没说话,对方已经迫不及待的说话。
“
o,什么回来?我已经39天没有见到你了。”
陆自衡说:“我的假期还有一个学期。”
谢穆疯了:“你真的要老老实实停学一个学期?实验不做了?老史特么整天嚷嚷着找你。”
“我被发停学通知,他一个医学院的头儿当时不就坐在我旁边。”陆自衡捏着塑料瓶子,“还是他宣读的通知。”
“那个通知不就是用来糊弄赫姆那货的吗?”谢穆说,“你就随便停个几天学,然后老史偷摸的把你弄进他那组,反正还有不到一年就毕业了,他就想把你拉到身边做事,怎么会想到你居然回国了。”
陆自衡吸了一口奶茶:“有这么好的假期不用,是人么?”
谢穆骂骂咧咧:“你还是不是人,看到兄弟处于水深火热中不伸援手,自个快活去,你回国能去干嘛。”
陆自衡似乎不赞同谢穆这个说法:“我找到工作了。”
突然被带偏的谢穆进了岔路,问道:“你一个无证大学生能找到什么工作?”
“我回母校当校医了。”陆自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