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婉玉用另外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像拧包子似的,逼迫着简童谣不得不仰起头来看她,“这张小脸蛋可是蛊惑了好些人啊,今个,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简童谣,“泥砸硕舍命啊?”
千婉玉旋身,利索的一脚将门踹上,当真将人从内到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更过分的时候,她一边检查还一边拷问。
比如。
“怎么勾搭上景大少的,嗯?”
“是不是背着我又找了一个金主,嗯?”
“对了,你的确背着我搞出了一个孕妇,怎么办,我现在倒很想让你也挺个大肚子给我看看。”
“来,咱们试试,兴许就有了呢?”
……
简童谣差点被逼疯,哭了喊了,金主大人问得问题特别刁钻,一个答不好,又一顿惩罚,反正等她回过神来,已像一块用旧快要被丢弃的抹布,只剩下苟延残喘的份了。
简童谣哭喊的喉咙沙哑,即便隔壁哐得敲过一次门,金主大人依旧我行我素对她发了狠的逼问,还越发的有兴致,恨不能将她扒皮拆骨,重新再塑造一个新的出来。
新的简童谣没造出来,她依旧像一块被用烂的抹布。
“太过分了你。”
“嗯。”
简童谣醒后已是隔天,活跃的光透过玻璃在她的画本上跳舞,她却连趴着都觉得腰疼,眼睛更像个红肿的核桃。她用沙哑的嗓子控诉千婉玉的暴行,要知道过激的运动就过分了。
千婉玉一通逼问下,已然知晓景旭来找自己谈生意的事是个大乌龙,认错态度良好,“我让助理给你买了鱼片粥,喝吗?”
简童谣两颊气鼓鼓,“喝!”
她从来不和自己置气,尤其是在吃饭的问题上。
千婉玉要了一碗小米粥,仅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然后就看着对方胃口非常好的将整一桶鱼片粥全喝进肚子里,末了还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小米粥,“这碗我吃过了。”
简童谣轻咬住勺,“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千婉玉微愣。
简童谣气不打一出来,偏偏还没办法对着这样一位病美人发火,“吃过药了吗?”
千婉玉这会回神了,表情自若,“吃了。”
简童谣便拖着自己这幅残躯,将两份粥收拾掉,又将千婉玉摁回到床上躺着,然后自个也滚到床上,从背后拥着对方,小手探进对方胃部轻轻的按揉,“谁让你昨晚那么凶,该。”
两人闹腾很久,错过了两餐,正常人怕是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更别说胃不好的人,禁不住三餐不定,也禁不住饿。简童谣压根没将这处当家,冰箱里也从未去屯过粮,自是一起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