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老吴说autun胎位很正基本不会难产,我们再给它准备一些罐头,等下补充体力。”被这么一通折腾,冉秋晨的酒是彻底醒了,拍拍费律铭放在自己身侧的胳膊。

费律铭乖乖听话去取粮,冉秋晨关上门,盘腿坐在地上认真地看着autun和鳌拜。

他不知道鳌拜是否明白autun即将面临什么,但它信鳌拜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喜欢autun。否则,一只桀骜不驯的市井大佬怎么会放弃自由跟他们回家。

费律铭弄了罐头,端着碟子过来。他怕鳌拜抢食还专门弄了两碟。没想到鳌拜乖乖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autun吃了两口,它只是过去闻了闻却一口都没舍得吃。

“很爱你媳妇哦。”冉秋晨笑。

费律铭显然也这么认为,用胳膊撞了撞冉秋晨。

两人都为autun的事情紧张着。

autun钻进产房侧躺着,费律铭和冉秋晨坐在距离它一米远的地方凝神等待。鳌拜钻进钻出,还时不时俯下身帮autun舔舔毛。

山上昼夜温差大,这会儿安静下来,冉秋晨就觉得身上有点凉。他往费律铭身侧靠了靠,想起自己洗澡前说的什么“一定弥补回来”就觉得又羞又好笑。

费律铭从沙发上取了条空调毯来包住冉秋晨,下巴在冉秋晨的胳膊上一下下地磕着,温热的呼吸从他的口鼻喷薄而出,直往冉秋晨心里钻。

冉秋晨突然就觉得自己动不了了,明确地来说不是动不了,而是因为太享受这种颈侧暖融融的气息以至于有些微微发飘。

他不知不觉抿着唇闭上了眼睛,感受费律铭的气息越来越近。

在接吻这件事情上,他们显然已是老手,毕竟曾经当着陈导和摄像、录音的面,一天就能吻个好几十遍。可是这样的心动,如此直冲天灵盖的苏爽却是冉秋晨第一次体会。

费律铭宽大有力的手掌撑住了冉秋晨的侧脸,把他微微调整了个方向。冉秋晨便顺着费律铭的力道往对方身上倾斜。

迫不及待,且又舒服又享受。

这一吻的时间着实不算短,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发生了令人羞耻的变化,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