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一身浓郁的禅意,让他看起来更不像是个魔修,而是一名得道的僧人。
当然……他不是真的和尚。
毕竟,和尚喝酒算是破戒。
真和尚又怎么可能喝酒?对不对!
当然,血蝉只是酒肉和尚,不是花和尚。
所以他没有找一些特殊从业者,过来陪他饮酒作乐。
坐在小楼窗边,他只是在独酌。
一如往昔,一如过去的几十年。
然而今天,似乎本就不同。
没有任何的宣告,有些始终被压制的东西,就在这时爆发。
突兀飞来的一把飞剑,已经点碎了他手里的酒杯,直朝着他的咽喉而来。
这一剑剑气内敛,除了使用这一剑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一剑里究竟蕴含了多强大的力量。
面对这样的一剑,血蝉选择的是直接用手握住了刺向咽喉的长剑。
他那足以搬起一座大山的手,在凌厉、破坏力极强的剑锋下,直接被割的鲜血直流。
血蝉却没有半点反应,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的身体,而那些正在顺着伤口,蔓延入体内的毒素,也完全不值一提。
清冷的小楼上,响起了一声古怪的蝉鸣。
远处的树梢上,栽倒了一名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