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祺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容渊,说:“进来吧。”之后对着容恬略一点头。
容恬会意地微微鞠躬,退了出去,并给两人带上门。
容渊错身经过容恬,瞥了一眼后就收回目光,快步走近容祺,急切而关心地问:“哥,我听说你这两天都请了病假,严重吗?我一直联系不上你,容恬也不肯告诉我情况,我都担心死了。”
“没什么事,感冒而已。”容祺冷冷淡淡地说,然后先一步坐下,又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容渊坐:“因为医生说有点传染性,所以才在家自我隔离了几天,容恬是怕大家担心所以就没说。”
容渊在容祺示意坐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但速度快得一闪而逝,连容祺也没有注意到,他便已经自然地坐下,还拍了拍胸口放松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事就好。”
说着他又摆出忧心的神情,提醒说:“哥你刚回家那几年身体就不好,这么多年调养才好了些,如今还是要小心注意。”
容祺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之后抬头望了他一眼。
容渊见好就收,一看容祺不搭理这话,立刻眼神一转就换了话题,带着好奇地问:“哥,那这两天是不是你那位未婚夫一直在照顾你?”
听到谢池的名字,容祺的眼神稍稍变深了些许,不过仍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点了点头。
容渊勾着嘴角,半俯靠在办公桌上,笑呵呵地调侃:“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容祺脸色微沉,看向容渊的眼神也多了些冷意:“怎么,你也要学容玉德,管我的婚事了?还是……”容祺顿了顿,说:“他这两天教你的?”
容渊面色一变,连忙坐直了身体,慌乱中夹杂着些委屈般地摆了摆手:“没有!哥你别误会,我就是关心一下你,也有点好奇……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问了。”
容祺盯着他看了几秒,之后才稍稍缓和了些,淡淡地说:“做好你手上的事就行,其他不该管的就别管。”
容渊哦了一声,咬了咬唇应下,脸上似乎有些受伤。
容祺对此毫无反应。
容渊敛了敛眸,收拾了心情,正色地简单汇报了这两天工作上的一些琐事,其中把容玉德来找他的事也说了,明里暗里都在表示,他们之间确实只是与工作有关的一些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