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不但游戏玩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智商，就连不玩游戏的人都知道，一款“不合格”的产品，不可能有这么高的“销售额”。

单纯的网友可能怀疑游戏公司是不是坑了玩家的钱，或者账目造假，但敏锐的人已经察觉了其中的问题。

舆论爆发的第三天，江凌云和他的游戏公司被调查了。

虽然几天后江凌云还是脱身了，但是游戏公司完了，那部分来路不明的资产自然也捞不着了。

湖畔佳苑，江家别墅，江凌云站在窗边抽烟，脸色青白而憔悴，还紧蹙着眉，印在玻璃窗上，看着有些阴森可怖。

把烟头按进窗沿上已经满了的烟灰缸里，他转身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明姝：“你说，会不会和黎洲有关？”

“你是说这次的爆料？”

“这次的爆料我查不到！妈的！”江凌云咬牙骂了一声，“黎洲如果有这个本事和背景，还当什么明星卖笑？”

“我是说我身上的咒，会不会和黎洲有关？你不是说他也是妖怪吗？”

他最近诸事不顺，先是连夜噩梦，又在浴室摔了一跤，出门遇到车祸、碰瓷，前几天游戏公司服务器无故崩溃，接着就被爆出账目问题，邓骁开玩笑说让他去拜拜神，而明姝却说他可能是中了咒。

他当时不信，还问明姝，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单纯的最近比较倒霉而已？

明姝却道：“你的运势由我护着，你觉得可能无缘无故倒霉吗？”

得知是人为的，江凌云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黎洲：一是因为明姝说他也是妖怪；二是酒会那次，黎洲说他夜里梦多是病得治，正好说中了他的状况。所以黎洲是最有力的嫌疑人大。

明姝却摇了摇头：“他妖力不如我，如果是他下的咒，我不可能解不了。”

江凌云眉头越锁越紧，突然道：“这么说，下咒的人比你厉害？”

这么多年，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不少，结过怨的也有，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机缘巧合结识明姝这样的妖怪——在国外这几年，明姝帮他做了许多人力所不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