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思看了看其中一张谱子,想起了上次自己写坏的一首歌。
那首歌他先写了词,后来谱的旋律,但写到后来卡住了,曲子不顺,词也删改了大半,算是写废了。这会夏凉思立刻跑回房间,从行李箱里翻出写了一半的词,找出铅笔,坐在地板上就开始写。
创作这种事,灵感突现的时候特别顺畅。不管黎洲用不用得上,他的全部灵感,都愿意给黎洲。
写出第一稿,他回了琴房,坐在工作台边上重新整理誊写了一遍。然后弹着钢琴把新修好的词轻轻哼唱了几遍,又修了几个韵脚,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
“咳咳……”乐极生悲,他看了一眼时间,饭后忘了吃药,接着两个多小时没有喝水,喉咙干得发疼发痒,又咳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客厅,准备倒点温水,谁知咳得太厉害了,突然开始干呕,他扭头跑进浴室,把晚饭全部吐了出来。
吐完,他面色苍白地坐在马桶上喘气。
看来还是不该多吃,胃受不住。他洗了个脸,从保温壶里倒了温水,吃了药,喘顺了气,终于好受了些。
拿起手机,夏凉思发现黎洲给他发了消息。
黎洲:【睡了?】
黎洲:【真的睡了?】
黎洲:【给你约了做造型的工作室,是我常去的,明早平平去接你。】
夏凉思回他:【嗯,要睡了,晚安。】
董平平也给他发了消息,说明早9点来接他。夏凉思回了一句好。
做造型对夏凉思来说是一场酷刑。
就单说理发,tony哥难免会碰到他的脖子或耳朵,离得近的时候呼吸都能打在他脸上。更别提让化妆师在他脸上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