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喰面不改色:“没你坏得多。”
琉星:“……”
他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加州清光。
即便暗堕了,这振加州清光依旧把自己整理的非常干净,只可惜,这振加州清光的指甲透着些不健康的紫色,没有涂上他喜欢的红色指甲油。
“你别怕,”琉星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加州清光:“……你是不是对我们之间的武力差距有什么误解。”
琉星不听,轻轻地握住加州清光的手。
加州清光倒是想挣开,可惜被绑着,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只能任小朋友将脸也凑到他面前。
“呜哇!你干嘛?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咬你了!我的獠牙可是——”
琉星已经轻轻地把额头贴在了加州清光的额头上。
一刹那,即永恒。
琉星在那永恒中,看见了自己。
走马灯一般画面,从出生开始的每一刻,都清晰地印在了脑海里。
从初生时的嗷嗷啼哭开始,冷漠的母亲与充满饥饿的每一天,恶意和残忍聚集在一起,像是怪物一样对幼小的他张牙舞爪,他从只会哭,变成了连哭都不会。
可忽然,某一帧画面发起了光。
温暖美好的日子突如其来地降临,像是一颗流星落进了山谷,将阴暗一举击溃。它们闪着光,像是夜幕下的灯火,照亮了一条长长的隧道。
琉星牵着加州清光,一步步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