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正事,宁知非换上副轻松一些的表情:“没有,他们只说要查秘宝之事,今天顺路跟我们一起回王都。”
“今天?”景墨愣了一下,抬头看天。
“下午启程。”宁知非解释道:“为了配合你,谁知你居然起得这么早。”
景墨听到这话,突然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神色,随即遮掩过去:“还不许我发奋图强?”
宁知非奇怪地看他一眼。
“哎,你那是什么眼神。”景墨有点心虚,他通常是不会起这么早,但今天萧云泉早起去练剑,他翻身扑个空,直接被吓醒。
宁知非没再说什么,只是收回目光,继续盯着豆腐脑看,甚至神色异常专注,仿佛打算从这碗豆腐脑里,找出花来。
景墨抢过他面前的豆腐脑,几口喝光,嘿嘿一笑:“当初,每次听到萧云泉的消息,你都劝我不要执著,这次,我也要劝劝你。”
“我劝不也白劝?”宁知非斜眼看他。
当初,景墨知道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是连理枝另一方萧云泉,曾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
三天之后,他推门而出,宣称自己与萧云泉势不两立。
但就算是这样,每每听说萧云泉要去王宫赴宴,无论身在何处,他都一定会准时赶到宁王宫里。
然而他到了又不现身,就只是拉着宁知非偷偷去看,就这么偷看多年,在宁知非以为他们不可能再有进展时,他却突然得手了。
景墨也想到自己之前所作所为,尴尬地撇撇嘴,继而义正严辞:“白劝也要劝,他瞒下生日这事,我都没说他坏话,谁知道他变本加厉,连婚期都敢瞒了。”
“他说,他大婚也碍不着我什么。”宁知非想到当日的情形,垂下双眸,然而眼前的豆腐脑已经被端走,他只好改成盯着包子看。
“他这么说?”景墨愣了愣,神色难看起来:“他居然这么说?他是打算大婚以后,坐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