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居然又把话题绕回宁渊身上,宁知非只好使出杀手锏:“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时时粘在一起?”
果然一提起萧云泉,景墨就无暇他顾,他笑呵呵道:“也对,宁渊那家伙肯定没我家寂寂这么贴心。”
宁知非听到我家寂寂这四个字,无奈地翻个白眼。定好晚上出发的时间,他借着要喂鸽子为由,片刻不愿多待。
看着宁知非身影彻底消失,萧云泉才沉声道:“你怀疑宁渊?”
景墨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寂寂,你想多了。”
“我真的想多了?”萧云泉追问。
“你呀”景墨无奈地撇撇嘴。
萧云泉挑眉。
景墨只好实话实说:“真是瞒不过你。我之前信任他,也是因为知道他对宁知非用情颇深,可是”
“可是他连生辰都没对宁知非讲实话,这次甚至任他以身涉险?”萧云泉接着他的话头把话补全。
景墨点头,叹口气:“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
“宁渊早与苍慕珠有婚约,宁知非应该知晓。”萧云泉一针见血。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何况,明明是他们定情在先,宁王指婚在后。”景墨下意识帮着宁知非解释。
萧云泉听了这话,居然把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好一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那你景公子又是何时动的凡心?”
“动什么凡心?寂寂,你在胡说什么呀?”景墨摇头晃脑,借着去看鸽子溜了。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宁知非才再次出现,他穿着身黑衣,看起来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