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次倒的确是挺小的时候,可是当时自己好像来了之后就大病一场,甚至回去临川的时候病都没完全好,以至于当时的记忆断断续续并不清晰。

“对啊,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山洞,但是,你当时给我盖了衣服,又给了我吃的。”景墨原本是为了逗萧云泉保持清醒才提了这事,但真的说出来之后,他反而也被带起了情绪,再次忆起了当时的种种。

自己小的时候,分给素不相识的人衣服和吃的,这事怎么想怎么不靠谱,萧云泉下意识再次摇头。

“你不信啊?”景墨想了想,从暮紫里掏出一个已经泛黄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到萧云泉眼前。

“这是什么?”萧云泉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很久,才勉强认出来,景墨手里托着的是个编出来的鹰。

这鹰和之前幻境里自己编的有些像,却又不完全一样,萧云泉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是说,这是当初我编给你的?”

景墨把头点得如同捣蒜:“对啊对啊,你想起来了?”

“没有。”萧云泉微微摇了摇脑袋,眼前开始发黑。

“萧寂,别睡。”景墨一直都在关注着萧云泉,看他神色变了,连忙轻拍他脸颊。

萧云泉微微颔首:“我尽量,你别怕。”

景墨知道这时候得做点什么让萧云泉一直保持清醒,他环顾四周眼光瞟到一丝金色,连忙问:“寂寂,你这衣服居然还暗藏玄机啊,能不能给我说说,这金线怎么回事?”

“金线?”萧云泉声音有些发抖,但依旧尽职尽责地解释:“金丝里融了玄铁,平时放在衣服上当作装饰和防护,紧急关头可以作为杀手锏。”

景墨见他声音越来越低,甚至伤口处已经开始泛起夹杂着红丝的蓝光,心一点点往下沉。

灵力中夹杂着血丝,这是灵力即将溃散的标志,而萧云泉原本就灵力尽失,这时突然显出灵力溃散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即将身死魂消?想到这里,景墨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悄悄涌了出来。

“别哭啊,景墨。”萧云泉费力地抬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叹了口气:“乖,别哭了。”

随后他想到什么,稍稍侧头用眼神示意:“把金线捡来吧,我送你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