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烧点草木灰什么的。”景墨边按着他胳膊上的伤口,边用眼睛在地上寻觅枯枝败叶。
想到黑乎乎脏兮兮的草木灰,萧云泉表情凝固了片刻,不情不愿从怀里掏出个小袋子。
景墨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宁知非的乾坤袋,他下意识就问:“怎么是宁知非的?”
萧云泉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并且用力将胳膊抽了回去。
“你干什么?血还没止住呢!”景墨不由分说地把他胳膊拉回来。
萧云泉再次往回抽。
景墨突然间福至心灵地领悟了症结所在,他柔声道:“乖啊,这袋子上画了他的印记,我才知道的。你听话,我们先把血止住好不好?”
见萧云泉没再往回抽胳膊,景墨连忙轻轻替他挽好袖子,就开始涂药。
景墨涂得小心又仔细,萧云泉看着他发了会儿呆,突然垂眸轻声道:“景墨,我们和好吧。”
景墨如今恢复了记忆,自然知道以萧云泉过往的性格,要他说出如此放低姿态的话来,需要多大勇气。正因为知道,所以我们之前也没什么这种敷衍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萧云泉看他不说话,再次垂眸半晌,继续说道:“景墨,就算你真的厌恶我,也总该给我个缘由吧?还是说,你打算告诉我一直看不惯我的装腔作势?”
“我没有。”景墨听了这话,猛地看向他。
“我知道。”萧云泉突然笑了笑,接着席地屈膝而坐,将头枕在了腿上。
“你怎么了?”景墨连忙蹲下看他。
“一报还一报。”萧云泉说完,闭上了眼睛。
景墨愣了一下,伸手试探着推推他:“喂,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