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这个东西?”景墨问。
“应该是兽族的法器,但并不常见。”郎武又仔细检查一番,把东西还给萧云泉道。
他思索片刻道:“具体的我还需要去查询一番,明日一早,我来这里找你们。”
看着郎武渐渐远去的背影,萧云泉突然扭头问景墨:“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景墨莫名其妙。
萧云泉笑道:“看来,郎武今天应该遇不到什么危险,至少明天一早,我们还能见到他。”
景墨愣了愣,眨巴眨巴大眼睛,也无奈地笑了:“喂,嫌弃我乌鸦嘴就直说嘛,居然转弯抹角嘲讽啊。寂寂,你学坏啦。”
萧云泉伸手摸摸他弯弯的嘴角,轻声问:“心情好点了?”
“寂寂,你”景墨抿着嘴,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他失忆到现在,萧云泉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愿意信他,愿意护他的人,如今,甚至还会想方设法逗他开心,只是
“别在意郎武的话,他们兽族惯用伎俩而已。”萧云泉说。
“如果我真的,我真的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景墨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噤声。
“什么?”萧云泉问。
景墨欲言又止,连理枝的事情,他从始至终都没对萧云泉提过。之前是觉得没有必要,之后,却是想提也不能提了。
说出连理枝,那五津地洞,九婴洞穴的事情,就仿佛成了笑话。
明明是一起经历生死,明明是为一个人倾其所有,都会看起来像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