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陪父母兄长团聚,烤火鸡也没有带,他只收拾了几件衣服,二十二年的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心急和心疼。
钟思远碰到方知行曲在身侧的腿,手掌轻轻的抚摸他腿上的纹身,回答时的声音低沉暗哑,难掩一股深情:“冲动。”
他这样说,停顿片刻后补充道:“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欲望。”
方知行眼睫忽颤:“什么欲望?”
钟思远吻在他的唇角:“想和你一起在雪地里燃烧。”
钟思远想和方知行一起燃烧,雪海连成天,他不要方知行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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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方知行做完最后一个专访正式开始休假。
路远大厦里偶尔能碰见几个当红明星,方知行谦虚的和前辈打招呼,第n次上顶层去堵钟路凡。
老天赏脸,终于被他堵到了。
年末,钟路凡整天忙的脚不沾地,会议一个接一个的开,只有十分钟的空闲。
方知行见缝插针似的把自己挤进办公室,套近乎的喊人家“哥”。
“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想问你。”
钟路凡看看时间:“八分钟,我还要上个洗手间。”
方知行难得正经严肃,搞得钟路凡莫名其妙,这个弟婿比较能惹事儿,十秒内钟路凡已经做好各种准备,什么路上牵手被拍啊,家里窗帘没拉被看到接吻啊……甚至已经简单的在脑子里拟了个公开恋情的公关稿。
谁知方知行胆大包天的往桌上一拍,十足的土匪架势:“哥,你今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钟路凡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