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方知行活像是见了古董,轻轻摸了下唱针,小声嘟囔,“这该不会是祖传的吧……”
方知行在书房游览一遭,受到不小的冲击,怀着敬畏的心推开琴房的门。
琴房内没有多余的装饰,只顶上吊着一圈柔和的灯,房间中央摆放一架钢琴。他走近了,从漆黑发亮的琴盖判断,这架钢琴肯定价值不菲。
往里走一点,墙面上挂着三把颜色不同的吉他,吉他正对面是一套透明的架子鼓。
方知行心中腹诽,感觉钟思远一个人就能组一个乐队。
他走回钢琴旁边,看着黑白琴键有点手痒。
钟思远教他弹的《dy hill》还没有实战过。
但是这钢琴贵的让人不敢碰。
方知行搓搓手,反正钟思远都让他自己玩了,弹一下应该不会生气吧。
于是,他站在琴凳前伸出了一阳指。
方知行哪会钟思远那些弹琴手法,也没有人家熟练流畅,一个键一个键地按,音符断续,他循着记忆,磕磕巴巴的弹了一小段。
弹完觉得惊喜,好钢琴就是不一样,那音质一听就很高级。
方知行来了兴致,打算把这一段练熟,他左右手各出动一根手指,这次明显进步很多。
钟思远倚在门框上没有出声打扰,安静的听方知行来回弹了四、五遍。看他弹够了,过瘾了,才冷不丁开口:“又弹错了。”
方知行吓了一跳,刚才兴起时没了分寸,不拿自己当外人似的坐上了琴凳,此刻活像被抓包的贼,一个激灵就要弹起来。
钟思远走到他身后,轻按住他的肩膀,微俯下身,右手穿过方知行肩头,不急不慢的按了几个键,问道:“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