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思远套上t恤,又找了条裤子出来,转身对方知行说:“帮我收拾一下,我去吹头发。”
方知行大概从五年前就取得了特权,他们在一起后,钟思远没少使唤他。
他乐的为钟思远做这些琐事,好像他们还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方知行弯腰拿起一件件折叠整齐的衣物,将它们分门别类收入衣柜里挂好,来来回回不知厌烦。
几分钟后,钟思远站在门边看他,这样围着他转的方知行才能让他感到踏实。
方知行听到动静也不回头,边干活边说:“你每次住酒店都把衣服这么摊着吗,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能放半个月啊?”
“嗯,有时候自己收拾,大部分时间都摊着。”
“晕,动动手把你累死了?”
已经开始会吐槽了。
钟思远说:“累不死,不想动。”
还挺理直气壮。
方知行无语的摇头,拿起行李箱最内层叠放的内裤。
钟思远眼神暗了暗,看见方知行颜色愈渐浓烈的耳根。
分散注意力似的,方知行问:“那你平时在家里,自己也不收拾啊?”
“家政阿姨一周来两次。”
方知行把内裤放到最外面,觉得接触过布料的手心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