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面容恬静:“我也这么觉得。”
烧酒滚过喉,在胃里燎起一片火。
助理打着哈哈把话头岔过去,几分钟后,桌上聊起了别的话题。
方知行安静的聆听,配合的点头或者摇头,嘴角笑容淡淡。
酒过三巡,方知行面色微红,火烤的,酒辣的,他舌尖发麻,头脑醺然,转过身去看钟思远。对方一直在烤肉,根本没动过筷子:“你饿不饿?”
钟思远摇摇头,把烤好的肉裹上花生酱放进方知行盘子里。
方知行嘴挑,吃肉不吃带骨头的,蔬菜不吃生的、不吃味道奇怪的,鱼不吃刺多的,白米虾都要剥壳,酱料只蘸花生酱。
他们在一起过半年,钟思远对他的喜好门清儿。
方知行把肉送进嘴,顶尖的大五花肉质鲜美,一口下去满嘴的酱汁。
他觉得钟思远好,从前就觉得他好,现在觉得他更好。
头有点晕,方知行起身离开:“我去吹吹风。”
金老板在店前招呼着,几个笑话说的客人哈哈大笑。
方知行等在旁边,见他聊完了才过去,用韩语问候一句。
金老板一晚上碰到两个会说家乡话的,相当兴奋:“韩国人?”
“中国人,”方知行说,“学过两年韩语。”
金老板也不失望,拿他当自己人似的侃了半天。
最后方知行腼腆的说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