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先生怎么又跑到富冈先生这里来了?”蝴蝶忍亲切地站到坂田银时说道。
“富冈义勇,救,啊啊啊,别拉我衣服,要窒息了。”
“那富冈先生好好休息,坂田先生我先带走了。”蝴蝶忍不忘回头告诉富冈义勇一声。
坂田银时被蝴蝶忍拉走了,富冈义勇咬上一口苹果,脸上写满了淡定。在蝶屋,蝴蝶忍就是主掌一切的话语权。
炭治郎从炼狱的老家回到蝶屋,刚进门,就收到蝴蝶忍和几个护士的热烈欢迎,吓得炭治郎跑进坂田银时的病房躲难。
对方指责还可以不停的道歉,但笑眯眯地一个劲关心你,炭治郎没有单纯到那个程度,因为空气里全是愤怒的味道。
坂田银时由几个护士拉着韧带,眼泪在眼眶不停的打转,但身边不止有他一个受害者。
嘴平伊之助扯着嗓子,“疼死了。”
善逸表现地却很享受,娇羞道“没事哦,我一点都没事哦。”
炭治郎的伤因为偷跑出去,恢复要比他们三人慢,富冈义勇纯粹是不想陪着三个人做体能恢复,蝴蝶忍也没强要求。
“坂田先生,你会罩着我们吗?”善逸大喊。
“罩着?你身边不是有炭治郎和伊之助。”善逸嘴上说着讨厌和麻烦,但每天却坚持跟着炭治郎和伊之助一起训练,坂田银时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性格。
善逸抱住坂田银时的大腿,“如果约定好了罩着我,那在我死之前,坂田先生都不能死。”
坂田银时惊讶又愣然,“你这家伙还蛮会说话的。银酱我很高兴呦,看在这个份上,可以哦。”
善逸擦掉眼泪,“炭治郎和伊之助也是。”
“我才不会罩着你。”嘴平伊之助泼起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