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一股铁锈的血腥味,坂田银时话也说不好,用起手语描述他现在的状况。
在街市的一角,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遇到了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问道“他怎么了?”坂田银时的这幅模样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富冈义勇代替坂田银时回答道“拔了牙齿。”
炼狱杏寿郎同样是知道坂田银时嗜糖如命的性格,听到他得了蛀牙,竟然也没有意外,“那要多注意啊。”
“牙医说过几日就好了。”
“下回不要吃那么多糖了,对了,要和我一起去吃番薯饭吗?”炼狱杏寿郎热诚地邀请道。
坂田银时指了指他的嘴,有心无力。
炼狱杏寿郎了然,“那下次在一起约饭。”
回到家,坂田银时抱着个茶杯,等待着来自牙齿的‘死刑’。
“义勇,我感觉我的牙齿越来越疼了。”坂田银时惶惶道。
“那是你的心理作用。”富冈义勇替他看了眼时钟,从牙医诊所回来才过去了短短的一个小时,麻醉效果没这么快消失。
坂田银时皱着眉头,坚定道“不,就是在一点点变疼。”
富冈义勇安抚他的情绪,“可能真的是你的错觉,你不要总是想着牙齿的伤口。”
坂田银时抽了抽鼻子,幽幽道“我感觉我忘了什么。”
富冈义勇迷惑“有吗?”
“啊!我炖的雪梨汤。”坂田银时终于回想起他忘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