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牢关是洛阳东的一道雄关,攻克这道关隘便能够占据洛阳,以洛阳据点再攻克潼关便可直取长安。
此次抱着攻取长安的决心而来,牛犇到了虎牢关下便对虎牢关的城墙和城门进行了无情的炮击。
居庸关一战赵王几乎将赵军的精锐全部压了上去,这虎牢关留下的守将不过是在长安被攻破时候向他效忠的降臣。
虎牢关的将领何曾见过如此阵势,立刻被火炮吓得双腿发颤。
能够向赵王乞怜,这虎牢关的守将也自然能够向牛犇乞怜,在第四轮炮击的时候虎牢关的守将便命人打开了城门,亲自出城门迎接牛犇。
“陈国栋,你这墙头草倒是当的不错。”罗宏对虎牢关的将领倒也熟悉,此时不禁出言讽刺道。
陈国栋是个身材中等,面色黝黑的人,见到罗宏和牛犇,他立刻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说道:“牛将军,罗将军,下官虽然身在赵营,但是心一直是在皇上这边的,正因为如此,下官才会主动出门受降,还望将军明鉴。”
牛犇和罗宏得知这虎牢关的守将还是陈国栋的时候便决定炮击吓唬吓唬他,他们都了解这个陈国栋,十分清楚此人很识时务。
“此事暂且不提,本将只问你这洛阳城中有多少人,有多少兵?”牛犇问道。
提及此事,陈国栋长叹一口气,他对牛犇说道:“牛将军有所不知,这洛阳如今已经成了一座空城!”
“空城!”牛犇大惊。
陈国栋点了点头,“就在十日前,赵王忽然下令将洛阳城中的百姓驱赶到潼关内,并且将整个洛阳城付之一炬,凡是不肯走的百姓俱都惨遭杀戮,而且赵王放出话来,如果将军进攻潼关,他就将长安焚毁,将所有的百姓驱赶回赵国。”
“岂有此理!”牛犇大怒,他骂道:“这厮和董卓有何区别?”
陈国栋一副哀婉的神色,他说道:“将军,正是因为不愿意和赵王同流合污,下官才拒绝前往潼关,在这里静候将军到来。”
“放屁!定是赵王看不上你,将你留在这虎牢关为他卖命,你倒是把话说的漂亮。”罗宏哼了一声。
陈国栋的话同样让他怒火中烧,这长安城可是有他的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