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觉得温鹤帅到爆炸。
邢文博和郑豪抱着全家桶落座,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抢起来。温鹤不急着吃,先把帽子摘掉,然后去撕耳钉贴,然而刚才贴得太紧,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邢文博放下啃到一半的鸡翅,擦了擦手,亲自去帮他撕。“别动。”邢文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温鹤立刻僵住不动。他怕邢文博继续说,呼吸继续往他耳侧喷。
待邢文博把耳钉贴完好地撕下来,他看到温鹤的耳朵尖都红了。
内心再怎么慌,温鹤表面还是稳得一批,埋头不言不语地吃起薯条。邢文博不经意低头一扫,看到桌子底下温鹤的膝盖刚好从牛仔裤的破洞里露出来。
这牛仔裤真白。
邢文博探出手去,在他膝头摸了摸,“冷吗?”
邢文博的手掌硬得有点粗糙,那是长期打篮球磨出来的茧,但是很暖,突然触碰到温鹤被冷风刮了许久的皮肤,冰火相撞的反差尤为强烈。
温鹤转头,傻傻地看着邢文博,良久,才反问:“……你在摸哪?”
邢文博:“……”
温鹤:“……”
邢文博:“……”
温鹤:“……”
邢文博触电般收回手,“我……”声音越来越小,“没摸哪啊。”
温鹤也意识到自己这话问得似乎哪里不对,耳朵尖上还没来得及褪下去的红渐渐蔓延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