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邢文博做的事与他无关。
他确实不介意,邢文博拿的不过是他的读书笔记,没有一句原创的话语,那堆资料也全都是学习资料,不论是邢文博还是别人,就是翻个遍也翻不出什么隐私来。
日记是不可能写日记的,毕竟正经人谁写日记。
“你这人……”邢文博忍不住开口。
“嗯?”
“怎么跟网络上相差那么大。”邢文博说。
看看眼前这人,完完全全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跟昨天与他一起亡命断天崖的那个小……那个河神,真的是同一个人?
温鹤想了想,又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道题,他解不出。
邢文博没有要逼问温鹤的意思,把自己的东西端到隔着一条狭窄过道的另一张桌子上,一屁股坐下,长腿在桌子下一伸,摊开模拟卷,扒开笔盖,娴熟地转了几圈笔杆,扫了一眼第一题,就往b选项上打了个勾。
温鹤一时站在原处不动,看着他。
邢文博一连做了几道选择题,抬头一瞅他,“咋了,被理科学霸的光芒震慑住了?”
温鹤:“……一楼不是也有自习室么?”
这间自习室倒不是说他独占了,而是这个时间段几乎不会有人,他就是故意和别人错开饭点,图个清净。
“我粉丝太多,影响学习,”邢文博说,“借你们地盘用一用。”
温鹤第一次活生生见到一个不要脸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温鹤默默回到座位,坐下,摊开一本书和那本灰色笔记本,又埋头专心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