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点头,“能动了。”
陆百生道:“这一幕戏不限时长,你们自己找感觉,时欢不主动,把所有的主动权交给唐意秋,如果扯到了腰,也不用强憋着,但是不能太弱,懂吗?”
“懂,我是皇上嘛。”时欢拍拍手中的剧本,她等半天了。
“那就好,待会儿唐意秋会带着你拍。”陆百生起身给她们指点了几个关键动作,“时欢趴在床上,这不是你的戏,你只需要爽就行了。”
“爽?”时欢微瞪了下眼睛,太直白了。
“不要脸红,一个男角别动不动脸红,脸红就崩了。这场戏可能会卡在唐意秋坐在你身上。”当然只是可能,如果拍的入情了,又更好的镜头,陆百生会继续往下拍,他走回机位往前推镜头,做了手势,没让场记喊场。
“唐老师……”时欢紧张地看向唐意秋,“第一次洞房花烛,害怕。”
“怕什么,和之前一样。”
之前……时欢懂了。
红烛摇曳,唐意秋换了一身红衣,此时的狐狸只是被越位当上了贵妃,不用戴红盖头,她只拿着一把桃花扇,盛开的桃花挡住了她的脸。
门被悄然推开,风冷凄凄的吹,时欢撩开了红色轻纱,瞧见了红妆的美人,两侧的宫女伸手上前去挑灯芯。她抬了抬手,让人全部退下。
暴君静静地看着,身上的龙袍微敞。
香炉的烟缕缕往外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帐前的美人,拽着红纱的逐渐收紧,似随时都能扑过去强要了狐狸。
暴君笑了一声,“美人啊,你不会哭可怎么办?”
狐狸不仅不会哭,她连动都没未曾动一下。
暴君又嗤了一声,忽地扯碎了红纱,又扫了桌上的酒宴,瓷碗落在地上砸出了施暴的声响。
砸得他累了,撑着桌上扶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