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行了,你若是非要用药,就买猪骨两根,猪心一颗,调料若干,大火烧开,小火慢炖一个时辰……”
“这不是药。”任榴儿冷冷地打断。
“听我说完啊,炖熟之后,将肉剃除,一丝不剩,全埋入地下,猪骨扔到房顶,汤汁与猪心分三日口服,每日一次,期间不可吃喝它物。这是我义父当年收集到的古方,专治失心之症,有奇效。”
任榴儿半信半疑,“只喝汤,岂不会饿?”
“三天而已,还受不得吗?”胡桂扬迈步往外走,突然止步,转身道:“险些忘掉最重要一条,一个月内不可同房,连睡在一张床上都不行,切记。”
任榴儿脸上一红,胡桂扬已经走了,在院里向蒋、郑二人道:“我家的锁头再遭破坏,就找你们两个算账。”
“我们早就不干这行啦。桂扬老兄,胡校尉……”
胡校尉一步不停,走出袁宅,前往己房外衙。
饭点已过,胡桂扬只能要来一碟糕点充饥。
对他的迟到,江耘没说什么,仍在专心查看过去的文书。
胡桂扬待了一会,实在无事可做,干脆告退回家。
不到傍晚,袁家的银子到了,由一家钱铺送来,没有袁家人跟随。
几只箱子并排摆在厅内,盖子全都打开,胡桂扬仔细查验之后才放钱铺的人离开,关闭院门,自己坐在厅里欣赏,傻笑不止,直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不用询问他就知道是谁,只得出去开门,“何家又送东西来了?”
花家母子进院,大饼立刻跑过来献媚,花大娘子打开包袱,喂它半张饼、一根骨头,将包袱交给儿子,“放到厨房里,留着让大黄以后吃。”
“原来不是给我的啊。”胡桂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