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皮嘿嘿地笑,郑三浑道:“本来今天要去找锁的,可乌鹊胡同那边昨晚发生大事,早晨城门一开我俩就进城给你送信,来不及做别的。”
“乌鹊胡同又死人啦?”
胡桂扬随口一问,蒋、郑二人同时惊呼,“咦,你怎么知道?”
胡桂扬睁开眼睛,“你俩是丧门星吗?每次去乌鹊胡同都死人。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什么都不用打听,去混就够了?”
两人一块摇头摆手,“跟我们没一点关系,就是恰好听说此事,觉得你会感兴趣。”
“除非死者是郧阳异人……”
“咦,你又知道?”蒋、郑两人的神情不只是意外,还有一点惊恐。
胡桂扬这回真是一惊,一下子坐起来,“真是异人?”
两人使劲儿点头,蒋二皮道:“就在昨天晚上,应该是三更左右,我俩儿正要收工休息,忽然听到街上有人急匆匆地跑动,我俩一想,虽然胡桂扬老弟说不用打听,但是……”
“你就说死的是谁吧。”胡桂扬下床披衣穿靴,要去看看赵宅的几位异人都在不在。
“不知道叫什么,就知道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长得挺壮,身上全是肌肉。”
听上去不像是郭举人带在身边的无名士兵,胡桂扬认识的异人没有几位,不由得更加好奇,“那你怎么知道那是一位异人?”
“花铺里的人说的。”
“花铺?”
“城里内内院,城外就叫花铺。我跟三弟去帮忙来着,结果到了那里被撵出来,但是听他们谈了几句,说死者身下没把儿,却能逛花铺,只有异人能有这样的本事。”
胡桂扬又是一惊,“童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