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了一剑,无医无药,苦捱了将近一个月才痊愈。”
何五疯子腾地站起来,将手中的碗往地上一扔,“原来他是这样的人!”
远处的老夫妻吓了一跳,他们就怕客人闹事,不仅拿不到赏钱,还会损失不少器具。
“枉我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爹’,下回见到,我一定要按住他的脑袋,让他一声声全叫回来。”
“最好永远别见,见到了也要躲着走。”
“为什么?他就是一个小老头儿,我一根手指头也能对付得了。”
“他不普通,他……”何三姐儿突然闭嘴。
何五疯子也察觉到不对劲儿,转身看去,只见几间草房前的凉棚下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客人,店主夫妻正在殷勤接待。
客人宽袍大袖,身边站着一头矮小的毛驴,驴背上驮着两只包裹,方方正正,像是用布包裹的木箱。
双方相隔颇远,何三姐儿却显得极为警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过去问问。”
“留下别动。”何三姐儿喝止弟弟,“防着身后。”
何五疯子向后面看了看,没瞧见异样,可是很听姐姐的话,没有乱动,“这人是谁?”
“咱们刚刚见过。”
“见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那是晚上,他没有露面,我们隔门斗过天机术。”
“我想起来了,胡桂扬说他叫闻不……闻不……”何五疯子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