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猫并排蹲在窗台,里面的人立马就注意到这边了。
反应最大的还是张且,这家伙见到四只猫的第一反应就是立马将自己搁在桌子上的水杯捞进怀里。
包括阿金在内的三人对张且的行为很诧异。
“干嘛这反应啊,茄子?”一人问道。
张且朝窗台上四只猫那边努努嘴,“军训的惨痛经历!”
那两人“哦——”了一声,见阿金还在疑惑,便将当初军训时的那件趣事说了出来。
当初军训时张且所在的方阵离焦威他们并不远,张且也是警长和阿黄推水杯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张且最喜欢的一个水壶,被阿黄给推下台阶,摔掉了一大块漆,把张且心疼得瘦了两斤。
在那两人说话的时候,被关在家这么久精力充沛并手贱更甚的警长从窗台踏上那张大桌子,来到搁在那里的吉他前。
屋里三人看向阿金,那把吉他是阿金的。来这栋瓦房的时候弹奏过,之后飙电吉他,便将吉他暂时搁在这儿,也没装袋子里。他有三把吉他,这把吉他是其中最便宜的,比较平民化,和协会一些学生用的差不多,太贵的他可不敢背着到处走动,但即便如此,不代表他不在乎,只是,看了看蹲在窗台上的黑猫,阿金有片刻的犹豫。
如果郑叹不在这里的话,阿金早就冲过去护吉他了。
郑叹没阻止警长,他比较好奇警长接下来会干嘛。
屋里四人谁也没出声,都盯着警长那边。一时间,相比起十分钟前飙电吉他气氛白热化的情形,现在就真符合老瓦房区的安静了。
警长在吉他面前歪着头看了看,尾巴慢慢摆动,然后抬爪钩上吉他上的一根金属弦,又收回爪。
金属弦震动发出的声音让警长弓着背往后跳了一步,等声音静下来后,又大胆地凑了上去,似乎玩上了瘾,继续抬爪子钩金属弦。
没按弦,发出的声音也只是空弦音,在郑叹听来纯属噪音,而且警长这种行为就是手贱、好奇下找的玩具而已,不具备任何音乐艺术感。
而出乎郑叹意料的是,阿金不仅没阻止警长祸害他的吉他,还立马放下手上拿着的吉他谱,从背后吉他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笔,开始写起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