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珣点点头。
江夕迟问:“说我什么坏话?”
朝珣停顿了下,说:“你不用知道。”
他别过头,不愿说了。
他体会过那是什么滋味,不想让江夕迟也尝到。
甜的苦的,江夕迟永远只尝到甜的那部分就好。
江夕迟顿了顿,问:“所以你当时是在为我抱不平吗?”
朝珣咬了下唇,抬头看了眼他,又低下头,说:“你很好,她们都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很好的?”江夕迟问。
“万一我是个坏人呢?”
“不是!”朝珣有些急了,“你才不是!”
江夕迟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们从开学不过才说了几次话而已。”
好像的确是这样。
朝珣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他低下头来,用胳膊挡着脸,艰难地解释:“你…长得不像坏人。”
实在是有些苍白的语言。
操场上一声哨响,体育生像绷紧的箭,一下子冲了出去,小树林里风声阵阵,是有些冷的,江夕迟顿了顿,头倚在身后的墙上,抬头看着零星几片叶子晃晃悠悠从树枝上飘下来,说:“你知不知道,说你坏话的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