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到底都已经死了,再怎么帮她说话也没用。
那时候开朗他们还不能随身保护,这些都是后面调查出来的。
开朗深吸了口气,“总之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少夫人,您可千万不要告诉行睿,这些事是我跟你说的啊,不然他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嗯。”
秦画轻轻点头,陷入了沉思。
原来当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怪不得薄行睿看起来就跟人不同,而且他总是给她一种特别的感觉。
像是强颜欢笑,也像是在伪装,总之,他好像并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事,他的脾气不好,却偏偏对她很好,而且还总是笑嘻嘻的,要不就是撒娇,看起来跟个孩子似的。
开朗看秦画也不再问他什么了,赶忙悄悄逃跑了,生怕秦画再逮着他一通乱问,万一
说出来什么特别不该说的,那他就要嗝屁了!
“画画……画画……”
薄行睿虚弱的声音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秦画回过神来,看到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赶忙坐到他的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行睿,我在这儿,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
“画画……画画……”
薄行睿好似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一直在不停喊着她的名字,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看得出来,他睡得并不安稳。
一想到他从小到大经历的那些,秦画就觉得心疼不已,忍不住俯身吻了下他的额头,眼泪在那一刻滑落,滴在他光洁的皮肤上。
她想起来了。
就在那天下午,她背着小书包从幼儿园出来,像往常一样等妈咪爸地来接自己,可是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