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啊,秦王的本事也是一般。
出将入相多年,也变得小肚鸡肠,嫉贤妒能了,真是苦了我们小老百姓,也不知道粮价什么时候能降下来,要怎么活啊?
如果温度计能测民怨,此刻的民怨绝对是离着沸腾不远了。
“我说子瞻兄,王爷到底是打得什么算盘?就任由张方平这么折腾?”慕容表示不理解。
苏轼盯着面前的报纸,苦大仇深,拧眉瞪眼,“我要是知道姐夫想什么,也不用这么发愁了,不过我直觉,姐夫应该要出手了,而且这次出手绝对不一般!”
“当真?”慕容不太相信。
“你瞧好吧,跟这帮家伙斗,我姐夫几时输过,你有点信心好不?”
慕容无语了,你都跟吃了苦瓜似的,还让我有信心,信谁啊?
这俩货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想说话了。
突然,外面一阵吵嚷,小报童挥舞着报纸大声喊道:“号外,号外!张相公谈天竺战事啊!”
“快来看啊,张相公预言,叛乱或将持续数年!”
“天竺叛乱,一切不出张相公预料,何以贤才不用?是朝廷昏庸?还是另有隐情?”
……
各种各样的标题,无不耸动惊人。
茶楼的客人纷纷站起来,有人掏钱购买,有人凑过来蹭报纸。
越看越觉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