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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相公驾到,王宁安选择在花园迎接他。
“介甫兄,我就知道你要过来,特意准备了几个小菜,咱们边吃边谈。”
王安石点头,他一屁股坐在对面,笑道“王爷雅兴如此,足见把握十足,看起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王宁安连连摆手,自嘲道:“介甫兄,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啊!”
“哈哈哈!”
王安石朗声大笑,“是啊,谁不盼着门下英才辈出,可人精儿多了,也是个麻烦事。”
“介甫兄过誉了……那帮小兔崽子,没一个人有介甫兄的格局胸怀……我教了他们太多的本事,却没有教他们正心术!真是惭愧啊!枉为人师。”
拗相公摆手,“王爷如此说,我也该惭愧了,别忘了,我还是他们的主考呢!早知如此,是不是就不录取他们了?”
“介甫兄,此话当真?”
拗相公迟疑一下,哑然一笑,“就算知道如此,也不忍埋没英才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觥筹交错,喝了一会儿,才把话题引到正路。
“我是不会同意将铁路转给民间的。”
“嗯。那股份比例上,有没有商量?”王安石好奇道。
王宁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介甫兄,铁路修筑要占用大量的土地资源,因此务求每一条路都发挥价值,如果引入民间的力量,我担心会出现许多的重复建设,还会拖累铁路网的效率,至少在整体路网完成之前,我不会考虑的。”
王安石颔首,表示理解。
又继续喝酒,直到一壶酒喝光,王宁安要去取,拗相公却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