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边,修路,发展工商,壮大金融,这是连在一起的事情,密不可分。
而有些人拿交子应付俞龙珂,就是想破坏开边,进而破坏交子,交子失去信用,秦凤路的青苗法就会崩溃……那些保守的力量就会赢得这一场较量。
“不行,绝对不行!”
文彦博十分烦躁,他很恼火。
王宁安,你个小兔崽子,几年前,你都敢掀翻政事堂的相公,老夫都被赶出了京城,怎么过了几年,你倒弱了?
人家把刀子都架到了脖子上,你还不知道反击,简直迂腐蠢笨!
还跑到狄道去督师,你立得那点功劳,打下来的那点土地,能有什么用?不把朝廷的这帮家伙干掉,你能安心?
文彦博是越想越气,只能握紧了拳头。
王宁安不敢干的,老夫来干,你不知道怎么下手,老夫有一肚子主意!
文彦博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把三司和枢密院给封了,趁着几位相公来之前,把各种公文都搬走了,顺便又把几个处理西南西北事务的中下级官吏给囚禁了。
文相公素来大胆,这一次他更是有恃无恐。
案子是赵祯钦定的,还有王宁安当外援,就算他把天捅破了,又能如何?有本事你咬我啊?
……
“文宽夫,你个老不要脸!”
王拱辰跳着脚得大骂:“昨天说好了,只是处置益州交子务,怎么一天的功夫就变卦了,查三司,查枢密院,他想干什么?谁给他的权力?”
王拱辰脸色铁青,大声咆哮,“韩相公,我们这就去找陛下,让陛下给一个说法!”
韩琦冷冷一笑,“如果没有陛下点头默许,他文宽夫敢这么干吗?你这时候去找陛下,还主动认罪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