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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那两个老家伙保证十分难堪,脸都绿了!”
大苏放肆笑道:“我要赋诗一首,以示庆祝!”
章敦抱着肩膀,哼了一声。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进士的,和你同科,我感到很累!”
苏轼翻了翻眼皮,“你说什么风凉话?是写不出诗吗?”
“能写出我也不写!”章敦耸肩道:“你忘了醉翁是怎么被暗算的?从通过殿试之后,我就告诉自己,再也不写诗词了,我这也是和先生学的。”章敦说着转向了王宁安。
王宁安咳嗽了两声,“的确,做了官就要谨慎一点,尤其是子瞻,不能再这么跳脱了,你要多想想,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家人,还有同窗,不要给大家惹麻烦。”
苏轼越发无语,心说我怎么成了包袱儿了?
“既然你们都不齿在下,那我只有告辞了。”
说着,他就往外面走。
苏辙不好意思道:“他准是去青楼了,我跟着去看看!”
说完,大苏二苏相继消失了。
吕惠卿忍不住道:“子瞻兄的性子的确不适合官场,先生,您可要保护他啊!”
“唉,他啊……这样吧,等过些日子,让他给醉翁打下手,他这一肚子的才华,还是在象牙塔里挥洒比较合适。”
师徒正说话,突然有人来禀报,还送上了一张脏兮兮皱巴巴的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