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好了!”
文彦博一挥拳头,显得非常高兴,再看他的儿子,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既然是你发现的,就交给你,为父要尽快看到结果。”
“遵命!”
文及甫欣欣然下去,时间过了半个月,文彦博又找到了儿子,询问进展,可是结果却是喜忧参半。
陶管的确能烧得出来,也能用来排水,但问题是,以洛阳工匠的水平,最多能烧出直径5寸的陶管,再大一些,就容易崩坏。
拿着粗粝的陶管,文彦博不停摇头。
“小,太小了,偏殿尚且可以,但是正殿绝对不够,要一尺五的管子才行!”
文及甫很为难,“爹,只能如此了,要不多加一些?”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增加了排水管,只怕造价又上去了。”
文及甫小脸更愁苦了,用陶管本来就不便宜,再多增加几倍,工程预算就控制不住了……好不容易找出来的路子,居然还是不行!真是气死人!
文彦博倒是没那么沮丧,好歹有了主意。
“就先从周围的宫墙偏殿做起,让工匠继续弄……你小子也累坏了,回家陪爹喝点酒。”
文及甫听到这话,简直如蒙大赦。
我的亲爹啊,都好几年了,总算是舍得和孩儿喝酒了!
重新得到老爹关爱,文及甫心里跟着了火似的,别提多高兴了。他没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个浴室,舒舒服服泡去了浑身的泥垢,又把不到一尺长的头发好好梳了梳,盘在头顶,头发不多,就用个大帽子遮上,文及甫很用心,打扮完了,正准备回家,突然有人把他给拦住了。
“文公子,小的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