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坛盟主发话了,大家心里头都松了口气。
“这么说比试这块不用担心了,倒是渤海国那边,二郎你筹划如何?”晏殊好奇道。
“人前天就到京城了,那个大熊脑袋都怎么好,我正安排人调教呢!要是能拖几天,效果或许更好。”
“不必。”
晏殊笑道:“他一个化外野人,弄得太过了,反而不美。当今圣人是重感情的,你告诉那个大熊,他说不上来,只管哭就是,哭得越惨越好,剩下的我们来。”
晏殊年纪不小了,范仲淹更是须发皆白,但是这两位有了奔头儿,有了目标,浑身上下,都透着干劲儿。
一直和大家商量到二更天,才各自散去。
不到五更,重新又聚集在宣德门外。
两旁的学子比起昨天更加剑拔弩张,一个个瞪着眼睛,恨不得把对方都给吃了。
“无知小辈,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天高地厚!”郑獬咬牙切齿道。
苏轼拿着下巴对着他,冷冷笑道:“欺世盗名之徒,该显出原形的是你们!”
“你狂妄无知!”
“你竖子成名!”
“你目无一切!”
“你不学无术!”
……
两边跟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喘息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