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佾没好气道:“你以为呢!这还是保守呢,王宁安是什么人?他可是点石成金的高手,要不是生意太大,他舍得拿出来让大家伙分吗?结果不就是一点保证金吗?瞧那帮人那个小气,鼠目寸光,不值一提!也就你们三个还算有点眼光,我把话撂在这儿,只要搭上了王宁安的车,你们就等着数钱吧!”
从曹府出来,潘肃、石涛、呼延达,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突然觉得都错了,而且错得还很离谱!
“潘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石涛百思不解。
潘肃沉吟半天,摇头叹息道:“我们在京城的年头太多了,眼光也就盯着一亩三分地,见到王宁安和赵宗景走近,就以为是要夺嫡,见陛下把岭南交给他们,就想着过来投靠……我们错了!”
呼延达很胖,他呼呼喘着气,“潘哥说的没错,曹国舅不说,咱们谁能知道,王宁安竟然和陛下关系这么好,作为天子宠臣,他急着辅佐赵宗景干什么?陛下春秋鼎盛,他该盼着官家长命百岁才对。”
潘肃有些失落,道:“行了,咱们呢,的确要管住嘴巴,别自己找麻烦,回头赶快把钱交了,无论如何,王宁安这条线是不能放弃了。”
……
见识这些将门子弟,王宁安有几个没想到。
首先就是夺嫡之争已经到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地步!
各方的人马都迫不及待站队了,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皇帝子嗣艰难,年纪又大了,眼看着生不出皇子,只能从宗室当中选择。
谁能成为拥立定策的重臣,以后好处多多,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封妻荫子……这些诱惑刺激着各方的脑袋,都开始变热,发烧了。
赵宗实看不上武将,这帮人就跑到自己这边抱大腿,可是这帮蠢货,抱得如此直白,如此不加掩饰!
简直是脑残,难怪他们斗不过文官,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感慨了一会儿,王宁安又突然想到,莫非情况真的这么明显?帝位就要落在赵宗景和赵宗实两个人身上?
那个二货到底有没有准备啊?
假如他真的想要那个位置,自己要不要帮他啊?
虽然赵宗景很脑残,很中二,但是辅佐一个白痴登基,不更能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