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舍不得回学堂啊!”苏轼感叹道。
曾布也说道:“是啊,这些日子我们学到的东西,远胜数载苦读。对了,先生,以后还有没有实践了?”
他问到了关键,大家伙屏息凝神,盯着王宁安。
那股热情,都能把人融化了。
要是敢说没有,这帮小子都能反天!
“建城是第一步,下面有收税,还有刑名、教化、仓储、商贸……不一而足,实践的机会绝对有……不过,你们必须下功夫,把经学念好了,只有考核通过,才有资格参加实践。”
“啊!还要学那些玩意啊!”
苏轼先哀嚎起来,“先生,你不是说圣人微言大义是正人心用的,你看看,我的心很正了,还是让我多做点有趣——不,是有意义的事情!”苏轼讨好道。
王宁安不为所动,“你要是能让朝廷改变科举的考试内容,或者让令尊放弃望子成龙的念头,只管留在新城,我是无所谓。”
两个条件,纵使苏轼有惊天才华也没有半毛钱用处。
朝廷那边不说了,光是苏老泉那一关就过不去。
大苏灰溜溜低下了头,“就当我没说。”
韩宗武倒是欣然接受,“从经从权,朝廷规矩如此,我们无力改变,就只有适应,先生,我说的对吧?”
王宁安比了一个大拇指,韩宗武得意洋洋。
……
对苏轼、韩宗武他们来说,不过是参加一场特别的实践,很有趣,很值得回味,仅此而已,但是对于河北的灾民来说,却是一枚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