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地址,很快来到了一座饭店的前面,牌匾上写着海丰酒楼,正是这家了。
王良璟从车上跳下来,迈步就要进去,王宁安拉住了他。
“先打听一下,摸摸底儿。”
王宁安注意到了,他们赶到沧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饭口,其他的饭店,哪怕是街边的小摊,都人来人往,香气飘飘,客人云集,小伙计热情招呼,唯独这个海丰酒楼,死气沉沉,跟没了香火的破庙似的。
莫非说转给了老娘名下,没人打理,把酒店荒废了?
要真是如此,里面的人可就不能用了!
王宁安看了看,邻近正好有一个卖糖人的,王宁安从老娘手里要了几文钱,给妹妹和弟弟买了两个糖人。
看着人家做着,王宁安小心问道:“周围的饭店酒楼,哪家做得好啊?对了,这个海丰酒楼看起来不小,手艺怎么样?”
卖糖人的抬起头,晃了晃脑袋。
“我们就是外乡人,进城逛逛,好奇问问,没有别的意思。”王宁安继续追问。
卖糖人的看了看他的衣着,终于开口道:“唉,哪好我不知道,可论起来哪儿最差,就是海丰酒楼了。”
“噢?怎么说?”
“说什么,遇上坏人了呗,我听说有一伙泼才,霸占了酒楼,原来的掌柜的被赶跑了,后厨的大师傅也跑了,这伙人欺负人有本事,做菜没本事,弄出来的东西猪都不吃。没有半个月的功夫,老客都跑没了,偶尔骗几个新客人,凡是去吃饭的,没有人不骂娘,我看啊,要不了多久,这海丰酒楼就要关门大吉了。”
……
王洛湘和王宁泽拿着两个糖人,美滋滋啃着,哥哥说话果然算数,这么快就有糖人吃了。王良璟和白氏却脸色难看,尤其是白氏,唉声叹气,“准是我爹病重,家里头无暇顾及,铺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落入贼人手里,要是拿不回来,可怎么办啊?”
王良璟挽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撇着嘴微微冷笑,“敢抢咱家的东西,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