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亚特伸出手,掐着那个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变种人,微微用力。
那名变种人挣扎起来,疯狂催动着自己的能力,更多的金属透过了风墙,刺入怀亚特身体,但他依旧冷着眼,无知无觉。
变种人的动静渐渐缓了下来,悬浮在空中的金属也渐渐掉落下来,砸在地上发出无数的撞击声。
怀亚特手逐渐松开,疼痛感这时才渐渐涌入大脑。
快速的恢复能力能让他的生命不受威胁,但却无法压抑住疼痛感的袭来——但这对怀亚特来说,却仿佛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这是我应得的。
他想。
既然暂时死不掉,那这样,也算是一种赎罪吧。
是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赎罪。
怀亚特摸了摸已经在愈合的伤口,粗粗喘了口气,扭过头确定着下一步该去哪。
而子弹破空声就是在这时候传来的——有人在放冷枪偷袭。
怀亚特甚至不确定声音是从哪传来的,他急忙用能力护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然后等待着疼痛感到来——反正不会死。
他想着。
而他听到的,是子弹撞上金属后清脆的声音。
“——该死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自己的么?”
托尼的声音从面甲下传来,机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焦急、怒气。
和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