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尤其她此时是孕妇,更得小心,需得尽量采用食补的方式为好。
陆氏仍旧是记挂着苏玉锦及其腹中胎儿,总觉得要喝些保胎药才能让人安心,但见薛太医和苏玉锦皆是这般说,便也只能将这念头给压了下去。
“既然你和薛太医皆这么说,便依了你们就是。”陆氏点头,“有劳薛太医跑这一趟。”
说话间,给旁人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丫鬟会意,将一张小额的银票,塞到了薛太医的手中。
夜半来看诊,给个喝茶的钱,说明主家十分会做人,这会子若是拒收,倒显得他有些假清高。
薛太医想到此处,并不推辞,只收了银票,告辞离去。
安排好去送薛太医的事,陆氏坐在苏玉锦的床边,攥着她的手摩挲了许久,“你现在感觉如何,可还觉得难受?”
“现在好多了,并不觉得难受,母亲尽管放心。”苏玉锦笑道,“既是我这里没什么事,这么晚了,母亲也累了半宿,早些回去歇息吧。”
陆氏想多陪一陪苏玉锦,但想到这个时候的确是已经时候不早,苏玉锦身为孕妇也需多多歇息睡觉,便起了身,“你也早些歇息,往后晨起也不必早起去给老夫人和我请安一并用早饭的,只睡到自然醒再起。”
“多谢母亲。”
“你歇着吧。”
交代了水兰和青葵两个人务必要好好照顾苏玉锦,陆氏这才出了门。
刚出了门,便又被贺严修一把拽住。
“母亲!”贺严修兴冲冲地,话在嘴边竟是说不出口,只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这才勐地跺着脚道,“薛太医方才说……”
“玉锦有喜了?”
贺严修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这句话吐了出来,而后便是大口大口地倒吸起了凉气。
“是,薛太医说的没有错,玉锦有喜了。”陆氏笑嘻嘻道,“你要当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