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陆氏收回了凌厉的目光,伸手又递给了贺严州一个锅盔。
贺严州顿时松了口气,“谢谢母亲。”
接着去啃那锅盔。
锅盔酥香可口,贺严州接连咬了好几口,才慢慢地咀嚼。
可真好吃!
今日有这般好吃的吃食,二哥却没有在家,当真没口福!
吃罢晚饭,苏玉锦留下来陪贺老夫人和陆氏说了会儿话,待天黑透后才回了院子里。
刚到屋中,苏玉锦便打了个哈欠。
青葵见她开始揉眼睛,道,“姑娘今日来回跑,又费心做吃食,这会子大约是累了,婢子这就去准备热水让姑娘好好泡个澡,解解乏,待会儿早些睡觉。”
贺严修虽说晚上早些回来,但到底是出门应酬,人人际往来的事儿本就是情面居多,尤其饭局上,各个皆是看重面子,不是那么轻易便能脱身的。
苏玉锦基于此考虑,也就不想再等贺严修,只点了头,按青葵所说的先去泡澡。
大约也是如青葵所说,今日来回跑了许多地方,泡完澡的苏玉锦不但没有神清气爽,反而是困意十足,早早上床睡觉。
戌时末时,贺严修回来了,身上带着酒气,但人却是十分清醒,精神清朗。
“郡主这么早睡下了?”贺严修见院子的灯熄了大半,低声询问。
“姑娘今日回家陪夫人用饭,下午回来的晚,又下厨做了些吃食,有些累乏,便早早睡下了。”
水兰和青葵说话间已是为贺严修端了水,拿了衣裳过来。
贺严修素日不习惯有丫鬟谨慎伺候,待准备好洗漱的东西,二人便退了出去,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