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亦是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到了这个份上,竟是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倒也足以说明你拓跋余是个十足的蠢笨之人。」
话音落地,拓跋端慢悠悠地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睨了众人一眼,嘲弄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拓跋余的身上,「如此可见,你也不配执掌朝政。」
拓跋端此时在这里?
拓跋余神色阴沉。
慕容坚,吐谷浑俊鸿和候善明三人惊愕不已,「你怎会在此处!」
「寡人若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拓跋端轻笑。
「住口!」吐谷浑俊鸿喝道,「国主在此,你也敢自称寡人?」
「寡人若是不配,还有旁人配吗?」拓跋端抬了抬手,指向床上的「拓跋宏」,「难不成,你说的是他?」
「拓跋宏」闻言从床上立刻起身,动作敏捷而利索,更是伸手将脸上及手臂上的伪装尽数撕下。
待露出原本的面容后,众人这才看清,这根本不是拓跋宏,而是一个年轻但并不认识,似乎是侍卫模样的人。
而那侍卫更是走到了拓跋端的面前,恭敬行礼,「国主。」
「此事做的不错。」拓跋端笑道,「倒是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这个「骗」字,让在场所有人心中皆是一痛。
尤其拓跋余,厉声喝道,「拓跋端,父皇此时何处,你将父皇如何了!」
「父皇?」拓跋端瞥了拓跋余一眼,「父皇命入膏肓,回天乏术,自然是已经仙逝离去,寡人这国主之位,便是从父皇处继承。」
父皇……
已经去世了?
拓跋余呆愣了许久,将牙咬得咯嘣咯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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