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点的格外用力。
前三条未必能够做得到,但这一条她一定能够做到。
毕竟与贺严修分别的这段时日,无论她如何忙碌、劳累,待她闲下来时,脑中尽是贺严修的面容和身影。
贺严修见状,笑眯了眼睛,捞起苏玉锦的手背,亲了又亲。
一顿早饭吃罢,略作歇息,苏玉锦和贺严修要各自离去,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简单告别之后,一应随从跟着苏玉锦和陆雯静往石林县走。
而陆家亲兵护送拓跋余,楼家兄弟和贺严修一行人往雪岳府而去。
边关荒芜,此时正值深秋,触目所及的草木已是泛了枯黄,在日光的照耀下,混杂着随风而起的风沙,显得整个天地间都有些灰扑扑的。
目送贺严修一行人渐行渐远,苏玉锦这才放下了车厢的帘子。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苏玉锦拿起水囊,喝了一大口的水。
陆雯静啧啧摇头,「还以为能看到锦姐姐和表哥依依不舍,感人至深的分别情景,不曾想你们分别之时眼神皆是如此决绝,实在是……」
陆雯静叹息。
实在是不像是那种难舍难分的新婚夫妇。
反倒是像极了家中父亲和母亲那样的老夫老妻,一个说要出门,另外一个便主动帮其收拾行李,甚至在临行分别时,多余的话都不说上一句。
虽然这样的情景看起来也有些岁月静好之感,但总觉得太不符合贺严修和苏玉锦这样的年岁了!
「实在是什么?」苏玉锦捏了捏陆雯静的脸颊,打趣起来,「说起来,我也诧异的很呢。」
陆雯静歪了歪头,「锦姐姐诧异什么?」
「我以为你一定会跟着严修一并回雪岳府去,不曾想你却愿意跟我一同在这里治疗时疫。」
【鉴于大环境如此,
陆雯静的脸颊顿时微红,「锦姐姐说什么
呢,我可不是那种不愿意做活,只想着回去闲待着的人,再说了,我又没什么事,为何必须要回雪岳府呢?」